“呵,若问心无愧,自不必着急,你这般遮掩,反而让人生疑。”

“你!”孟云裳气急。

偏偏孟成栋还将她往旁边一扯。

“让他查,查仔细一点啊,我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,她还能眼睁睁栽赃给父亲不成?”

他扯开孟云裳的功夫,徐院判已经蹲在担架前,仔细为孟庆祥把脉。

孟云裳急坏了,连忙要上前阻止。

却再一次被孟成栋抓住。

“姐你不要拦着太医。”

孟成栋一脸愤愤不平地看着顾楠。

“即便你是摄政王妃,我们是平头百姓,也不能容你这般欺负。

你们查啊,若是没在我父亲身上查出什么来,你们不仅要向我们道歉,还要给我们一大笔赔偿。”

顾楠心头虽然惴惴不安,但还是咬牙点头,“好。”

孟云裳气得差点吐血。

好个屁。

孟成栋这个蠢货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
她甩开孟成栋,正要上前去扯徐院判,那边京兆府衙门的仵作突然大喊一声。

“找到了。”

孟云裳浑身一僵。

顾楠眸光微亮,连忙追问:“发现了什么?”

仵作蹲在地上,用极其纤巧的银镊子从马的鼻孔里刮出一些白色的细小粉末来。

将粉末放在帕子上,然后站起身来。

“禀王妃,是”

仵作的话还未说完,另一边徐院判突然大声道:“是曼陀罗花粉,对吗?”

仵作点头,“没错,正是曼陀罗花粉。曼陀罗花粉有毒。

这两匹马的鼻子里都有少量的曼陀罗花粉,可以确定是马吸入曼陀罗花粉后受到刺激,导致出现受惊症状。”

顾楠眉头微蹙,转头看向徐院判。

“徐院判怎么知道马受惊是因为曼陀罗花粉?”

徐院判从孟庆祥的袖袋里摸出一只素色的荷包,打开荷包闻了下,连忙又将荷包合上。

“禀王妃,下官仔细把脉发现,孟秀才也有吸入曼陀罗花粉的轻微症状。

他身上这个荷包里的花粉中夹杂着曼陀罗花粉,而且这只荷包”

徐院判皱着眉头将荷包翻过来,指着底部道:“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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